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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当年,SARS疫情肆虐的时候,无论国际国内,死亡率都很高,在条件很好的发达国家和中国,西医治疗的死亡率都在20%左右。只是在中医的介入之下,使得中国国内的死亡率明显低于其它国家的死亡率.。遗憾的是,这一事实至今未得到主流媒体的广泛报道。
当年SARS疫情,有一则极为鲜明的对比。中国“非典”最早的重灾区广东省广州市,叶欣、邓秋云二位护士长同时被“非典”感染,但她们的命运却截然不同,叶欣坚持采用抗生素,病情始终没有好转最后光荣殉职。而邓秋云采用全部中医治疗,并停止一切抗生素和激素,从而获得康复。
2003年,钟南山院士领导的广州呼吸病研究所,治疗非典88例死亡10例。其中用纯西医方法治疗的17例,死亡9例,死亡率53%。
因为死亡率高,钟南山请来同属广州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的中医科帮忙,5名中医入驻负责查房和中医治疗。中医介入治疗的71位病人,只死亡1例,死亡率为1.4%。
《71例SARS患者中医药介入治疗的临床研究》记录了钟南山请中医科介入后采用的治疗方法。论文第一到第五作者是中医科的5位医生,而钟南山院士是第8作者。
“2002年12月22日—2003年5月30日在我院临床确诊的SARS患者88例,对其中经中医药介入治疗且资料完整的71例病例进行回顾性分析研究。”
根据病变及病程,将SARS分为3期按中药辨证方、中药针剂、中成药配合西医治疗。
很明显,正是由于在全程使用中药,才使得钟南山团队2003年SARS后期抗疫取得了卓异成绩。
02
钟南山团队初期治疗为何死亡率高达53%,他们是怎么治疗的呢?
广州呼吸疾病研究所论文《38例重症SARS患者临床救治回顾分析》记录了早期38例的治疗情况:从2002年12月至2003年4月治疗38例SARS患者,死亡8例。(38例中一部分已有中医介入)
他们在治疗中使用了大剂量的激素“冲击”疗法:
38例全部使用激素治疗,平均用量240毫克每天,而且持续了3-4周。8例达500毫克每天,最高冲击治疗达1000毫克每天。
看看现在的诊疗建议激素用量,你就知道钟南山当时使用的激素有多大了:建议3-5天,1~2毫克每公斤体重每天,60公斤的人每天就是60~120毫克。
参与救治北京第一例非典的解放军302医院姜树椿教授也被感染。他说如果治疗中用了160mg/d的激素,就可能造成股骨头坏死。
事实上,从北京市和全国统计数据看,西医不断加大激素的疗法,即使挽回生命,最后导致股骨头坏死、肺纤维化、精神压抑等后遗症的比例也相当高。
据统计,仅北京市地区,2003年非典后遗症患者就高达300余例。这个数字超过了当年全国死于非典的人数。这还仅仅是北京市的情况,如果统计全国的数字,情况会更加惊人。
遗憾的是,李文亮选择的正是西医疗法。根据李文亮本人的头条号叙述是这样的:“16号之后呼吸困难加重,完全不能下床,大小便都在床上,一直到24号,我被转到呼吸内科重症监护室,采用抗生素、激素、抗病毒类药物和高流量吸氧治疗”。
可以说,这种疗法,即使能够挽回生命,最终致残的可能性也极高。
03
根据媒体报道,李文亮1月12日查病毒,高度怀疑染上新冠病毒而住院,当时身体应该还比较正常。16日就呼吸困难,进入重症室,可见病情发展速度之快,在重症室一直到24日。这期间花费极为昂贵。据李文亮透露,自己购买免疫球蛋白,已经花了五六万。其它是免费的。
如果全部费用计算起来,其昂贵程度极为惊人,瞬间就可以导致一个普通家庭倾家荡产。
事实上,在国家未宣布免费治疗之前,有不少家庭已倾尽所有家财。但是,治疗效果并不好!早前大量媒体曾报道过一例通过ECMO(人工肺)挽救一名病例。实际上,这种挽救只是一时的救转,离痊愈还差得很远。由于病情反复发作,最终死亡的概率仍然相当大。而ECMO的使用费用是极其高昂的。如果没有免费医疗的政策,很可能到时候,命也没了,家里也倾家荡产了。
对比同一批被感染而倒下的医务工作者曹丽蓉,因为治疗方式不同,生命出现了截然不同的结局。
曹丽蓉是武汉市第一医院妇科副主任医师,1月14日,感觉情况不对的曹丽蓉冲到放射科做CT,结果显示双肺磨玻璃样,病灶还不小。
自知情况严重的曹丽蓉果断进行自我隔离。
和李文亮不同的是,曹丽蓉没有去医院输液,也没有依靠抗生素。因为她从多年的医疗经验中判断,病毒感染会导致白细胞降低,抗生素一吃,白细胞会降得更低。
于是她决定完全依靠中药进行治疗。
于是普济消毒饮,去掉黄连,晚上用艾条泡脚;
从黄芩、紫菀、射干、浙贝、玄参、前胡、桔梗、甘草等中药草中选药调配方子继续吃;
由于轻微怕冷,所以又在玉屏风散和苇茎汤的方子上加了黄芩;【对这个方子,笔者问了一下专业中医,他认为怕冷加黄芩似乎不妥,黄芩是清热的凉药。】
升降散和麻杏石甘汤加当归、鳖甲等方子交替饮用……
14天之后,曹丽蓉复查血液和CT,肺灶奇迹好转。
对比李文亮的治疗方式,曹丽蓉的花费少很多,只是其零头,但其效果却是天差地远。花钱少的,救回了性命;花钱多的,丢了性命。事实就是如此!
04
曹丽蓉并不是个案,事实上,自中医中药大举介入这次疫情诊疗之后,病死率出现了大幅的下降。这次新冠疫情早期死亡率高,和西医疗法有很大关系。如果不是中医大举介入,现在的死亡人数可能会相当惊人。正是由于中医的大举介入,使得死亡率不断下降。中医中药,有奇效、大效!是真正的抵抗生物战争的长城。
2003年SARS疫情,邓铁涛教授团队采用纯中医疗法,取得73例全部治愈,无死亡、无后遗症的绝佳战绩,就是另外一个被人称道的明证。
在这里不妨用形象的比喻,从更深的医理探讨,为何治疗冠状病毒肺炎,中医会明显优于西医?
西医的疗法,是一种攻击性疗法。杀死所有病毒,就意味着治愈。但是,必须注意,药物对病毒发动攻击的同时,也会严重损害身体,使身体的机能、免疫能力下降。在西医的治疗体系之下,人体受到病毒和抗病毒药物的双重攻击,元气损耗非常大。
尤其在重症的情况下,免疫力相对病毒,已是敌强我弱,此时仍然采用进攻疗法,就必须孤注一掷,倾尽全力,最大限度加大用药量,此时,对身体的伤害也达到极限。
事实上,当冠状病毒肺炎(包括当年的SARS)达到重症程度的时候,西医已经很难挽回,死亡率极高。
西医疗法,我们可以用当年李德在江西苏区指挥红军的战术相类比。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,不断发起短促突击,结果自己的有生力量不断被消耗,最后只剩下三万红军。如果继续下去,必然是彻底的失败。
例如,在救治疗李文亮的过程中,由于李文亮病情急剧加重,为了挽救其生命,医院使用了大量的抗生素、激素、抗病毒药物。西医就是这样,病情越严重,使用的药剂量越大,直到病人无法承受。这种短促突击方法,在病人身体已经非常虚弱的情况下,致死率是非常高的。钟南山团队初期采取纯西医方法治疗17例,死亡9例,就是一个证据。
对于李德所导致的严重恶果,后来毛泽东恢复了中医疗法,辩证施治,才使中共和中国工农红军转危为安。
事实上,西医疗法,只有在我强敌弱时,才有明显效果。否则,即使治愈,也往往会落下严重的后遗症。
05
中医就不会象西医那样严重损耗元气。好比当年毛泽东率领仅存的一点有生力量,越战越强,不仅逐步恢复生机,最终还夺取了全国政权。
那么,中医疗法又是如何使肺炎重症患者转危为安的呢?
中医的辩证疗法,可以用毛泽东的游击战争、运动战、人民战争相类比。
病情危重的情况下,必须采取游击战术。"敌进我退,敌驻我扰,敌疲我打,敌退我追"。
"敌进我退",不与敌人直接对抗,是为了最大限度保存有生力量。在中医来讲,就是要最大限度维持人的心脉要害。
"敌驻我扰,敌疲我打,敌退我追",就是抓住一切机会,使自己的力量壮大,并削弱敌人。这个机会不能乱抓,必须讲究时机、策略和重点。
当病人康复到一定程度,有了一定的生命活力,就可以采取运动战的疗法。加大用药量,在保住人体基本机能活力的同时,加强对病毒的作战力度。这种作战不同于西医的短促突击方法,它讲究的是扬长避短,充分发挥自身的长处,主要利用自身的免疫力与病毒作战。而不是象西医那样,要靠外来的药物直接与病毒作战。
原则上来说,只要身体免疫力足够强,任何病毒来袭都不可怕。这就是中医的人民战争和系统论观点。
在中医看来,人体是一个有机的系统,任何组织器官都不是孤立的。任何组织器官出现问题,都不利于病症的治疗。要发起对病毒的攻击,人体不能有明显的短板。
例如很多时候,明明是出现了肺炎问题,高明的中医却可能从胃肠问题治起,增强人的消化力,以保障人的基本营养和生命力。这好比打仗时,为了打大仗,先从粮草问题抓起,聚足粮草之后,再对敌人发动攻击。
左宗棠收复新疆之战,提出一个"缓进急战"的战略,也是在特殊条件下制定的一种适当战术。其实,这种战略经常被中医所用。任你万敌来,我自一法去。先增强人体机能,培植雄厚的免疫力,到时无论来的是什么敌人,都能够轻松战而胜之。
李文亮如此年轻,如果使用中医疗法,生命保障基本可以说无虞。中医没治好的,基本都是一些年老的、身体机能差,原来就患有慢性病的。可惜,李文亮医生选择错了治疗方法。一叹!
事实上,中医(除庸医外),没有轻症收治而转为重症的。李文亮最初住院时活蹦乱跳,经过西医的多日治疗后,死了。如果是中医出现这种情况,非被骂成庸医杀人、跳大神的不可。这就是目前血淋淋的中西医命运不同的状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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