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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尧:股市均线学 第7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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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0-5-21 19:05:57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  2.3  乖离率的极限

  在股价的上涨初期,股价与均线之间的距离较近,故而乖离率的值也较小。随着股价的涨势增强,与均线之间的距离日益扩大,乖离率的值也随之增大。因此,我们经常可以看到股价与乖离率同步上涨的情况。可是,有时候股价创出了波段新高,而乖离率却未能随之创出波段新高,我们将这种情况称为乖离率的顶背离。

  请看下面这张华能水电自2018年10月至2019年8月的日线走势图2.3-1
图2.3-1

  可以看到,自2018年底以来,华能水电的股价进入上涨趋势,其120日均线的乖离率亦随之增大。2019年4月4日,华能水电股价最高涨至4.47,收盘价为4.41,其乖离率亦涨至最高的43.88,随后双双回落。

  回调近两月后,华能水电的股价重拾升势并创出新高,7月30日,华能水电最高涨至4.87,收盘价为4.82,然其乖离率只有26.28,并未创出新高。

  8月23日,华能水电最高价为4.96,不过其当日收盘价为4.72,低于7月30日的收盘价。8月27日,华能水电的收盘价为4.85,高于7月30日的收盘价,然其乖离率只有19.71,低于7月30日的乖离率,更不用说4月4日时的乖离率了。

  于是,我们可以说,华能水电的股价相对120日均线的乖离率出现了两次顶背离,第一次是对4月4日的顶背离,第二次是对7月30日的顶背离。

  那么,顶背离之后出现了什么呢?请继续看下图2.3-2:
图2.3-2

  可以看到,此后华能水电的股价震荡下跌,截至我撰写本文的这一刻,最低价为3.40元。

  我们再看一个案例,下面这张是南方航空自2017年9月至2018年2月的日线走势图2.3-3:
图2.3-3

  可以看到,自2017年10月以来,南方航空的股价进入上涨趋势,其120日均线的乖离率亦随之增大。2017年12月26日,华能水电股价最高涨至12.30,收盘价为12.15,其乖离率亦涨至最高的35.68,随后双双回落。

  回调一个月后,南方航空的股价重拾涨势并创出新高,2018年2月5日,南方航空最高涨至12.70,收盘价为12.64,然其乖离率只有30.46,并未创出新高。

  于是,我们可以说,南方航空的股价相对120日均线的乖离率出现了顶背离。

  那么,南方航空会像华能水电一样,在顶背离之后出现下跌吗?请看下图2.3-4:
图2.3-4

  可以看到,南方航空此后的股价果然出现了下跌,于10月19日跌至最低5.47元。

  这样,我们似乎可以得出一个结论,即当乖离率出现顶背离时,就意味着股价走势即将或已经见顶,未来将出现下跌,投资者应该卖出股票。事实上,市面上有相当多的技术分析书就是这么写的。

  我们再看一个案例,下面这张是中信证券自2014年3月至9月的日线走势图2.3-5:
图2.3-5

  可以看到,自6月下旬以来,中信证券进入上涨趋势,其120日均线的乖离率亦随之增大。8月4日,中信证券股价最高涨至11.63,收盘价为11.58,其乖离率亦涨至最高的24.09,随后双双回落。

  回调半个多月后,中信证券的股价重拾涨势并创出新高,9月5日,中信证券最高涨至12.01,收盘价为11.75,然其乖离率只有19.76,并未创出新高。

  于是,我们可以说,中信证券的股价相对120日均线的乖离率出现了顶背离。

  那么,中信证券会像华能水电和南方航空一样,在顶背离之后出现下跌吗?请看下图2.3-6:
图2.3-6

  可以看到,在之后近两个月的时间内,中信证券的股价并未出现趋势性下跌,而是在大约10%的幅度内维持区间震荡。10月27日,中信证券的收盘价为10.45元,2015年1月7日,中信证券的最高价为35.37元,这两个多月涨幅高达35.37÷10.45-1=238.47%。如果我们当初因为乖离率顶背离而抛售,则股票刚好就卖在起涨点附近。

  那么,为什么乖离率的顶背离这项技术,用在华能水电和南方航空上是有效的,到了中信证券上却失效了呢?其实,读者如果阅读过《姚尧股市形态学》,对于这个问题就很好理解了。

  在《姚尧股市形态学》第一章《解构》中,我们谈到:股价的运行,是由趋势和震荡两部分组成的。所谓趋势,是指股价总体上朝着某一特定方向运行,向上运行的称为“上涨趋势”,向下运行的称为“下跌趋势”。所谓震荡,是指股价在某一价格区间来回波动,无明显方向。趋势与震荡之间的关系,既是互相交替,又是互相包涵,如下图2.3-7所示:
图2.3-7

  可以看到,这张图从总体上看属于上涨趋势,但股价上涨一段后即进入震荡,震荡结束后才又重新进入上涨趋势。上图中虚线框内的部分,就属于震荡结构。而在震荡结构的内部,则又是由向上和向下的两股趋势交替运行所构成。向上的趋势遇到压力线而转为下跌,向下的趋势遇到支撑线而转为上涨。当我们在讨论压力线和支撑线能否被突破时,也称它们为“颈线”,或分别称为“上颈线”和“下颈线”。

  当股价经历一波上涨趋势后转入震荡,如果股价最终向上突破压力线而继续上涨趋势,我们就称这个震荡结构为“上涨中继”,如下图2.3-8所示:
图2.3-8

  如果股价最终向下突破压力线而转为下跌趋势,我们就称这个震荡结构为“顶部反转”,或简称“顶部”,如下图2.3-9所示:
图2.3-9

  由于均线的滞后性,使得股价进入震荡结构后,均线还在继续上行。于是,股价与均线之间的距离越来越靠近,亦即均线的乖离率越来越低。如下图2.3-10所示:
图2.3-10

  在顶部反转的结构中,股价即便创出新高,可是超出前波高点的幅度并不大,而此时均线位置却远高于前高时的均线位置,这就使得新高至均线的距离h2小于前高至均线的距离h1,如下图2.3-11所示:
图2.3-11

  由于B点高出A点的距离,小于B’点高出A’点的距离,因此BB’<AA’,故B点的乖离率小于A点,形成乖离率的顶背离。

  在这种情况下,乖离率的顶背离是有预判价值的。以上述案例中的华能水电和南方航空而言,华能水电构筑的是双重顶,如图2.3-12所示:
图2.3-12

  南方航空则是复合型三重顶,如图2.3-13所示:
图2.3-13

  可有时候乖离率出现顶背离,却并非因为股价正在构筑顶部,而只是上涨中继的正常波动。一旦股价突破上颈线而快速上涨,其超出前波高点的幅度也快速增加。可是由于均线的滞后性,导致均线上移的速度却非常缓慢,这就使得新高至均线的距离反超前高至均线的距离,如下图2.3-14所示:
图2.3-14

  由于C点高出A点的距离,大于C’高出A’的距离,因此CC’>AA’,故C点的乖离率大于A点,化解了之前乖离率的顶背离。

  在这种情况下,乖离率的顶背离会导致严重误判,以上述案例中的中信证券而言,其构筑的就是个上涨中继形态,如下图2.3-15所示:
图2.3-15

  请再看下面这张三一重工自2018年12月至2019年7月的日线走势图2.3-16:
图2.3-16

  可以看到,自1月上旬以来,三一重工进入上涨趋势,其120日均线的乖离率亦随之增大。4月10日,三一重工股价最高涨至13.80元,收盘价为13.74元。其乖离率亦涨至最高的50.01,随后双双回落。

  回调大半个月后,三一重工的股价重拾升势并创出新高,7月29日,三一重工最高涨至14.69元,收盘价的最高价则是在前一个交易日,即7月26日的14.65元,然其乖离率只有23.04,并未创出新高。

  于是,我们可以说,三一重工的股价相对120日均线的乖离率出现了顶背离。

  那么,三一重工的股价是会像华能水电和南方航空那样步入下跌趋势,致使乖离率不断下降,以至于跌成负数呢?还是会像中信证券那样股价再次飙升,使得乖离率不断创出新高?我们继续往下看图2.3-17:
图2.3-17

  可以看到,此后三一重工的股价是持续震荡上扬的,在我撰写本文的这一刻,其股价最高涨至21.03,但每一波高点的乖离率却非常稳定地位于23左右。

  由于三一重工在这一年左右的时间内是温和缓涨而非快速暴涨,这就使得均线虽有滞后性,却仍然能跟得上股价上涨的脚步。当股价与均线同步上涨时,其波段高点的乖离率就会维持在一个相对均衡的位置。因此,若以2018年4月10日的乖离率50.01为标杆,则在自7月26日之后九个多月的时间内,三一重工的乖离率都是顶背离的。可是,这并无碍于其股价不断上行。

  同样地,在股价的下跌趋势中,有时股价创出了波段新低,而乖离率却未能随之创出新低,我们将这种情况称为乖离率的底背离。

  请看下面这张上海电力自2017年6月至2018年10月的日线走势图2.3-18:
图2.3-18

  可以看到,自2017年6月以来,上海电力进入下跌趋势,其120日均线的乖离率亦随之减小。2018年2月9日,上海电力股价最低跌至6.88,收盘价为6.99。其乖离率亦跌至最低的-27.95,之后股价和乖离率双双反弹。

  反弹一个多月后,上海电力的股价重返跌势并再创新低,7月2日,上海电力最低跌至6.26元,收盘价报6.28元,然乖离率为-18.67,并未创出新低。之后股价反弹近一月后继续下跌,10月19日,股价最低跌至5.82,而收盘价的最低价则是在前一个交易日,即10月18日的5.86元,当日其乖离率是-17.67,并未跌破7月2日的前低。

  于是,我们可以说,上海电力的股价相对120日均线的乖离率出现了两次底背离,第一次是对2月9日的底背离,第二次是对7月2日的底背离。

  那么,乖离率底背离后的上海电力将何去何从呢?我们继续往下看图2.3-19:
图2.3-19

  可以看到,上海电力的股价此后强劲反弹,于2019年4月15日涨至最高9.62元,涨幅为9.62÷5.82-1=65.29%。

  因此,在许多技术分析中,都说当均线乖离率出现底背离后,就是个极佳的抄底机会。真的都是这样吗?

  我们再看一个案例。下面这张是九鼎投资在2017年8月至2018年6月的日线走势图2.3-20:
图2.3-20

  可以看到,自2017年8月下旬以来,九鼎投资进入下跌趋势,其120日均线的乖离率亦随之减小。2018年2月6日,九鼎投资的股价最低跌至18.00,收盘价为18.71。其乖离率亦跌至最低的-32.10,之后股价和乖离率双双反弹。

  反弹一个多月后,九鼎投资的股价重返跌势并再创新低,6月22日,股价最低跌至15.49,而收盘价的最低价则是在前一个交易日,即6月21日的16.02元,当日其乖离率是-27.91,并未创出新低。

  显然,九鼎投资的股价是标准的乖离率底背离,而且本轮熊市是从2016年底的50.13元开始下跌的,跌至6月22日的最低15.49元,跌幅已经高达七成,按照一般经验,如此深的跌幅之后,也应该见底了。

  我们继续往下看图2.3-21:
图2.3-21

  可以看到,九鼎投资此后继续下跌,于10月18日跌至最低10.04元,相较于15.49元的前低又跌去了35.18%

  由此可见,乖离率的底背离与顶背离一样,都存在有可能严重误判的问题。

  当股价经历一波下跌趋势后转入震荡,如果股价最终向上突破压力线而转为上涨趋势,我们就称这个震荡结构为“底部反转”,或简称“底部”,如下图2.3-22所示:
图2.3-22

  如果股价最终向下突破支撑线而继续下跌趋势,我们就称这个震荡结构为“下跌中继”,如下图2.3-23所示:
图2.3-23

  如果股价是因为构筑底部反转形态而出现的乖离率底背离,那么,这个底背离的预测就有价值;如果股价是因为构筑下跌中继形态而出现的乖离率底背离,那么,据此“抄底”的投资者将遭受巨大的损失。

  综上所述,乖离率的顶背离和底背离,虽然在世面上广为流传,许多技术分析书籍也将其奉若至宝,可它在理论上就是极其不可靠的,成功率甚至不到50%。因此,姚尧在实战中从来不用这项技术,也希望读者不要被各种似是而非的专家引入歧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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