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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雨锐评:真怪事,碾压西医的葛又文为何得不到表彰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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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1-1-26 18:45:04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  1

  如果我说是毛主席的战略部署,打赢了2020年新冠疫情,不知道有几个人相信。多数人可能认为风雨锐评在胡说八道。

  但事实的确如此,风雨锐评说这话非常认真。毛主席他老人家一直在护佑着中国。

  有的人可能认为,这意思说的是毛主席给我们留下了强有力的政治架构和组织。所以我们才能极其有效地执行隔离、集中治疗等政策,迅速扑灭疫情。

  这当然确实是防控疫情的必要条件,很大程度上的确是毛主席留给我们的巨大遗产。不过风雨锐评今天主要说的不是这个,而是中医。

  简单说吧,这次疫情的防治,主要靠中医。而当今中医的种子,则是毛主席的战略之举留下的。如果不是毛主席当年的战略性安排,中医恐怕早被消灭,即使还能少量残存,也只能是偏居山村的游击队,毫无应对2020如此严峻疫情的能力。

  这件事说来话长,我们从头简单说一下。

  建国初期,中西医的斗争就已经非常激烈。

  1950年,余云岫在全国卫生工作会议中,提出了名为"改造旧医实施步骤"的草案。草案将"废止"变成"改造",提出将中医改造成西医。

  50年代初,中央卫生部副部长王斌提出,中医是封建医,应随封建社会的消灭而消灭。规定不许中医进医院;要进医院,必须学习西医知识包括解剖学等等。同时设立了中医进修学校,让中医去学习西医,学习解剖学。

  在王斌、贺诚等人的支持下,1951年,中医管理条例在全国施行,条例规定,如果西医基础课两次考试不合格的中医,将取消行医资格。时任广州中医专门进修学校教务主任的邓铁涛,开始写“奏折”,上书伟大领袖毛主席。

  这份“奏折”送到毛主席手中,很快卫生部两位副部长贺诚和王斌均被撤职。

  2

  但这次的撤职事件,并没有根本影响西医主导医疗,中医日益被冷落的现象。

  毛主席对于此种状况十分不满。1954年毛主席曾说,解放后卫生部门对中医中药抱有严重的粗暴的宗派主义态度。

  1955年4月15日,毛主席进一步批评卫生部门不重视中医工作,他严厉地说:“我可以当卫生部长,也可以把这项工作做起来。不要以为我不懂医就不能做,这不是懂不懂医的问题,而是思想问题。”

  正是由于毛主席这种强烈的批评,引发了卫生部门的巨大地震。在毛主席的战略规划下,周总理的具体部署之下,实施了一系列的行动。

  其一,1954年11月10日,中央人民政府卫生部被改组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,第一任部长是李德全(冯玉祥之妻)。

  其二,在卫生部之内设立中医司,以抗衡西医。首任司长为薛和昉(颁发司长任命书的日期是1955年4月21日)。薛和昉的资历非常深,在日常工作中足以抗衡西医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。

  其三,在毛主席、周总理的支持下,薛和昉主持举办了全国第一届西医学习中医班。后来从这个班级毕业的许多西医人员都入选为全国的名老中医。(这实际是用中医改造西医的一项计划,与余云岫提出的用西医改造中医针锋相对。)

  其四、薛和昉主持创办了四所中医大学(北京、上海、成都、广州)。以此在人才的培养上与西医抗衡。

  其五、薛和昉积极在北京地区,甚至奔走全国,与中医交朋友,并延聘大量优秀中医到北京工作。其中包括民国四大中医中的两位:萧龙友、施今墨。一时间,中医司辖下,可谓人才济济。

  其六、以名老中医为人才基础,1955年建立了卫生部中医研究院。1971年,该院与北京中医学院合并,更名为中国中医研究院。2005年又更名为中国中医科学院。这样,就使中医在学术上能够与西医抗衡。

  2020年,防治新冠病毒中医方剂的甄选,就是由中国中医科学院主持的。葛又文的脱颖而出,与中国中医科学院密切相关。

  3

  改革开放之后,西医利益集团对中医进行了大规模的打压、灭杀运动,尤其以1999年以西医标准制定的《执业医师法》生效以后,更为触目惊心。据不完全统计,全国约有20万中医由地上转入地下,沦为无证非法行医者。无数行医几十年的老中医被迫弃医、改行。

  可以说,到2020年,西医利益集团改造中医(实为灭绝中医)的计划已取得巨大成功,其总的推进率在95%以上。别看统计意义上的中医人数还有不少,其实里面多数是被西化的假中医。他们不大会用中医方法看病,很大程度依靠西医的仪器和指标。

  如果这一运动再延续十年,其推进率当可达到99%以上,基本灭绝传统中医。到时即使仍有不少挂有“中医”名义的人员,也基本被完全西化,与西医无本质区别。(西医其实也可以开中药。)

  坚持传统中医方法的民间中医早已没有了立足之地。这次参与武汉、湖北抗疫工作的,基本是官方中医。而为数极少、参与了抗疫的民间中医,则有不少人遭到反攻倒算。

  疫情尚未完全平息之时,西医利益集团就迫不及待地要处理抗疫表现出色的李跃华、张胜兵。其中李跃华曾是第四军医大学毕业的高材生,属于西医出身,其治疗方法亦并非纯中医。即使如此,西医利益集团仍要举起大棒,斩尽杀绝。只是在全社会的关注和反对之下,西医利益集团的这个荒唐的举动,未能得逞。

  在抗疫中表现出色的针炙医师孙桂杰,得到了锦旗奖励和相关的参与抗疫证书,但回到家乡后,很快便遭到罚款处理,在网上引起一片哗然。除此之外,还有其他参与抗疫的民间中医亦遭遇打压。

  在此情形之下,民间中医不可能扛起抗疫的重任。李跃华的方法据说非常有效,但是得不到机会,露头就打。

  在这里要特别声明一下,风雨锐评并不认为李跃华的方法是什么万能的方法。根据疫苗的原理,它不可能有万能作用。不过风雨锐评相信,李跃华的方法是有效的,至少比西方国家的某些疫苗要好得多。但是,这种有效方法,由于是民间医生所发明,所以必然被排挤和打压,沦落为无用武之地。

  换言之,西医利益集团早已用法律手段对中医实施了全方位的包围,民间中医已经在法律层面上全部灭绝。所有民间中医从事的都是非法(或者说地下)工作。这种工作无法走上台面,其有效方法绝不可能得到推广。

  这是中医数千年历史上的最大浩劫。这个浩劫不是持续了十年,而是至少有二十年、三十年。

  4

  为什么持续了二三十年的浩劫仍未灭绝中医?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毛主席的布局十分宏大。

  1965年,毛主席发出六二六指示。根据这个指示,后来在全国展开了轰轰烈烈的赤脚医生运动,一时间,通过短时学习,农村中医大规模涌现。

  正是由于民间中医队伍规模庞大,使得西医利益集团的灭杀运动受到了极大阻碍。他们不得不提出一个“中医现代化”的口号,不是直接消灭中医,而是用所谓的“现代化”(即西医)模式改造中医。

  这样就给了中医残喘的机会。既然名为改造,那至少得在一定程度上保存中医,得容许一定数量的官方中医存在。这个官方中医的队伍,首先就表现为中国中医科学院的存在。其次,各地方亦有许多中医院校存在。例如人民英雄张伯礼,就是天津中医药大学的校长。

  不过官方中医队伍,也早已缩小为池塘,被西医利益集团塞进了大量西医元素。例如,2020年新一届中国中医科学院的人员组成,就有超过半数是西医,还有相当一部分是中西医结合人员,纯中医数量很少。

  如此被西医所改造和阉割的官方中医,其科研能力是令人怀疑的。风雨锐评不怕得罪人,在这里直接表示:官方中医以其西化和僵化的思维,很难研制出具有强大而广泛效果的中药。

  事实上,2005年中国中医研究院更名为“科学院”,就说明这个院已经严重西化。中医的主流研究方法从来都不是“科学”(分科之学),而是运用哲学思维和整体思维。改造之后的中医,成了四不象,不伦不类。

  然而问题在于,没有官方中医的合法外壳,民间中医即使有好的发明,也派不上用场。这时候,就出现了一种新的形式:由民间中医拟方,官方中医将其合法化。检验效果之后,可以向全国推广。

  清肺排毒汤由此才得以脱颖而出。

  因此,在某种意义上说,赤脚医生制度,乃是毛主席当年发动的一场中医人民战争,中医队伍形成了汪洋大海,由此掩护了中国中医科学院这个中医最高科研机构的存在。尽管这个机构遭到了西化改造的摧残,但毕竟留下了一些种子和外壳,从而给中医的重新生根发芽保存了重大的生机。

  这不正是毛主席他老人家留给我们这一代人的巨大宝贵遗产吗?

  5

  2020年刚开年,武汉就传出疫情消息。虽然当时官方“辟谣”,说并未出现SARS疫情,但是引起了国家高层和医疗机构的高度关注。

  1月20日,形势到了非常紧张的程度。根据医疗考察团的建议,最高领导人下达了23日10点开始对武汉封城的命令。相关医疗机构也紧急行动起来。

  当时在防控上有所谓“五路并进”的说法。而在医疗机构方面,也是西医、中医、疫苗等工作队伍倾巢出动。

  可以说就在此时,形成了一种非常规的工作机制,一些在平时不允许、不能举的措施,此时开始被允许了。不过这种允许也是有限度的,必须通过相关的官方机构。

  西医本来就掌权,所以他们并不困难,哪怕西药效果再差,也能推出。平时都不会有问题,更何况在如此紧急情况之下。事实上,用瑞德西韦做试验,死了不少人。但也没有说要问责什么的。某个为瑞德西韦大吹法螺的院士,不是至今依然在媒体上喋喋不休,光环依旧吗?

  困难的是中医。前文说了,象李跃华这种医生,即使方法有效、有大效,也无法推广。能够承载和批准非常规措施的,主要就是中国中医科学院。不管方法有多好,必须得到中医科学院的批准,才可以合法合规地用以新冠肺炎的治疗。
  窗口很小,假中医很多。这个冠名为“科学”的机构,很大程度上背离了传统中医方法,它本身实际很难推出有效药方。多数挂着“中医院士”头衔者,与其说是中医研究工作者,不如说是西医的传声筒,根本不具备研发中药组方的能力。

  但不管怎样,中医科学院还是行动起来了。他们决定广开言路,向各路有证无证中医征求药方。

  正是这一非常规的举措,使得清肺排毒汤能够横空而出。

  6

  1月20日,无证民间中医葛又文接到一个急促的电话。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副局长王志勇对他说,新冠肺炎疫情蔓延,正在多方搜集相关病情信息和有关中医方剂应对疫情,随后会把最新收集的资料也给你一份,请你尽快研究并提出相应方案。

  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副局长直接给一位无证中医打电话,匪夷所思!

  由此可知,其实葛又文在圈子里早已小有名气,只是由于西医利益集团制定的缺德制度,而一直无法拿到医师资格证。

  尽管如今清肺排毒汤名声远扬,但葛又文个人的资料在网上仍然难以寻找。所以有些东西只能推测。

  前文已经说过,在毛主席和周总理的支持下,第一任中医司司长薛和昉遍寻中医人才,一时间在北京,在中医司的辖下,中医人才荟萃。北京成为全国中医理论和实践的中心。水平比其它地区高一大截。

  尽管西医利益集团对中医展开了几千年来最为疯狂的灭杀运动,但是北京仍保留了若干中医火种。而且中医管理局也仍有若干实权。

  风雨锐评推测,如今年约三十余岁的葛又文应该是某位或某几位名老中医的弟子。因此才得以和中医药管理局副局长王志勇、北京中医药大学副校长王伟等相熟。也使得葛又文有机会参与抗疫药物的研制工作。

  如果这种推测不误,那么也可以说这就是毛主席当年的战略部署留下的火种。如果不是在北京集中了中医资源,葛又文可能得不到相关的师承教育和系统的中医理论学习、实践机会。

  可能有人会怀疑葛又文的身份。如今网上写的都是“中国中医科学院特聘研究员葛又文”,他怎么会是无证民间中医呢?那我们就亮一下证据。
  上图显示的是北京市中医管理局在2020年6月15日发布的《关于公示2018年北京市中医医术确有专长人员医师资格考核合格名单的公告》,其中公布了葛又文先生已经通过2019年11月组织的中医医术确有专长人员医师资格考核。

  这明明白白地显示:葛又文先生在为国家治疗新冠肺炎拟方时,还是尚未获取执业医师资格证的民间中医。

  《中医医术确有专长人员医师资格考核注册管理暂行办法》是2017年12月20日起施行的,乃是中央为传承和发扬中医而特意推动的政策。但是到了掌 权的西医利益集团手中时,这项政策就变了形、走了样。

  以北京地区为例,2018年申请,迟至2019年11月才组织考核,2020年6月才公布结果。这哪是什么资格考核,分明是用古代婆娘的臭裹脚在办事,又臭又长。

  另外,参加特长考试需要有人推荐,一般民间中医师根本找不到这样的推荐人。而且考核通过率奇低,低得不可思议。

  更为缺德的是,即使通过了考核,执业医师的营业范围也受到严格限制,必须在自己的“特长”范围之内行医,如果越过这个范围,就是违规,就是非法。

  在西医利益集团的操纵之下,一项好好的传承发扬中医的政策,就这样被改造成了新的灭杀中医的政策。

  风雨锐评大胆推测:如果葛又文不是在新冠疫情中立下大功,很可能通不过考核。他可能至今仍是一个无证非法行医的民间中医。

  确实,无证、非法行医、民间中医,这些字眼太难看,让西医利益集团羞臊得无地自容。所以,医疗当局其实是在2020年二、三月份将葛又文列为特聘研究员的。(目前网络上搜索“特聘研究员葛又文”的最早消息,是人民日报在2020年3月12日的报道。)

  风雨锐评甚至推测,所谓“特聘”,其实也未必有什么正式的手续,只是为了报道好看一点,不让清肺排毒汤发明人的头衔看起来太过刺眼,什么民间、无证非法,这没办法报道,于是强行加了一个“特聘研究员”的名头。

  西医利益集团所制定的东西,硬把事情搞成这样荒唐的程度,把人民日报、央视这些媒体差点逼疯了。

  7

  我们回头说一说葛又文研制清肺排毒汤的过程。

  新冠病毒,综合了艾滋病毒、SARS病毒等的特点,潜伏期长,一旦发作起来就十分凶猛。它可能是人类有史以来遭遇的综合攻击力最强的病毒。

  在西医对抗疗法看来,病毒越凶狠,使用的对抗性药量就要越大。这就等于病毒和药物把人体夹在中间,轮番实施攻击,所以死亡率非常高。

  武汉疫情初期,纯西方医学疗法,新冠病人死亡率很高,其中重症28天死亡率高达61.5%。比如年轻、无基础病的李文亮,被西医七治八治,就给治死了。

  武汉市、湖北省后期使用用中医药,死亡率才降下来。重症总死亡率降为40%。

  那么,接受了很多经验教训的国外医疗情况如何呢?

  英国的数据,《英国医学期刊》2020年4月30日发表的文章显示,16749位入院病人中,33%死亡,死亡率超过了埃博拉。

  不仅如此,进了ICU的病人死亡率45%,其中上了机械通气的病人死亡率53%。

  可以明确地说,面对有史以来最为狡猾、凶狠的病毒,西医显示了巨大的弱点和无能。

  对付如此凶狠的病毒,中医也不可能手到擒来。尤其想研制一款对于轻症、普通、重症皆适应的通用方剂,尤为不易。

  研制者必须具备深厚的理论功底、丰富的实践经验、超凡的想象力。

  而要满足这么多条件,并非单纯个人条件能够达到。它首先需要一定的环境。就环境而言,无疑北京地区最具有相关的条件。所以,清肺排毒汤的拟方人出现在北京,就是相当正常、毫不奇怪的。

  当然话说回来,虽然北京地区中医资源集中,提供了良好的学习和研究条件,但拟方人的个人天资也是必不可少的。

  2020年1月20日,葛又文接到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副局长王志勇的电话后,立即进入战斗状态。

  稍微研究管理局提供的资料后,葛又文即天才地判断出:新冠肺炎主要是因寒湿而起的寒湿疫,疫情的病因病机病理复杂,病毒对人体损伤严重。

  其中关于新冠肺炎是否属于寒湿疫,专家曾经有过反复讨论。而葛又文仅仅根据传过来的若干资料就作出了准确的判断。

  这个判断极其重要。因为近300年来,从疫毒的寒、热、湿、燥的属性来看,以湿寒为重所发生的寒疫已经极其少见了。

  在明末清初,以吴又可的《瘟疫论》,之后是叶天士、吴鞠通等为代表的中医温病学和温病学派所创造的“疫病是由毒邪上受首先犯肺,顺传阳明,逆传心包,卫气营血”是温病辨证的纲领。

  但新冠肺炎按照这一套纲领治疗,非坏大事不可。

  所以,葛又文在短短一两天时间内,综合收到的一些简单的资料,就对新冠肺炎的特点作出非常精确的判断,是非常了不起的。

  1月20日接到电话,1月22日葛又文就在第一时间把自己所拟的药方公布在朋友圈,北京和外地包括武汉的很多人按方抓药,发烧、咳嗽、乏力等症状明显改善。

  葛又文还以身试药,服了第一付,第二付,第三付,这是一个疗程,后期一共连着吃了15付药,其间不断摸脉,查看舌苔,体会感受,身体无任何不良反应。大儿子5岁咳嗽,他就把这方子的药量减半,很快儿子咳嗽好了。他让3岁的小儿子模仿哥哥的样子按方吃药,一切正常。

  根据自己和两个儿子的感受,以及病人使用药方的情况,葛又文有了更细致的判断。

  葛又文认为,正常人、流感患者以及新冠肺炎患者,对于同一方剂的应答反应方向肯定是一致的,只是由于三者体质等状态差异,导致在应答反应时间和程度上会有差异。

  为此,葛又文对所拟的方剂进行了微调。例如在处方中细辛的用量是6克,超出药典的标准。在葛又文看来,想要破除湿毒郁肺,就要温肺化饮。应对疫情,3克达不到效果,前三服建议用到6克。

  后来的实践证明,葛又文的思考都得到了印证。清肺排毒汤受到越来越多人的肯定。到今天,清肺排毒汤成为预防、轻症、普通、重症病人,所有人都喝的通用方剂,有效率达到99%以上。是真正的特效药。

  8

  葛又文以其扎实的理论功底,迅速准确地判断出清肺排毒汤的特点。

  新冠肺炎的核心病机乃是寒湿,与人类近三百年来遭遇的病毒有很大不同。用明清医学家们提供的方子,不能有效应对。其实西医也一样,对付温病,过去西医应用三素一汤之类,曾经有一段时间相当有效。但是新冠病毒与早前病毒的特点完全不同,所以西医束手无策,病人死亡率奇高。

  中国的优势在于中医有几千年对付瘟疫的经验。

  葛又文意识到,必须参考汉代张仲景的医方,才能最好地应对新冠病毒。这已是远超近代明清的经验了。

  葛又文以其超凡的想象力,决定将张仲景《伤寒杂病论》中的几个名方:麻杏石甘汤、射干麻黄汤、小柴胡汤、五苓散四个方剂有机组合在一起,化裁为一个新的方剂。这个方剂不以药为单位,而以方剂为单位去作战,方与方协同配合,使其在同等药量的情况下产生几倍量的效果,寒湿热毒排出的速度就更快。其实以药而论,四个方剂中一共含有21味药。
右为葛又文

  这是一个非常奇特和罕见的组剂方略。试想,如果我们将21味药放在一起煎煮,如何确定每种药的用量,如何知道每种药在其中起到了多大作用呢?很难。

  如果将思考点放在四个老的方剂之上,那么各自的作用就比较清楚了,也容易根据病情观察,调配各个小方剂的剂量。

  这好比,如果直接把小零件放在集装箱中,就会零乱不堪。而如果先把小零件放在纸箱中,再把纸箱放入集装箱,就井然有序,易查找、易搬运、易调整了。

  清肺排毒汤现已经取得巨大成功,把西医碾压得无处藏身。那些西医网红吹过的牛皮,中医黑们扯的弥天谎言,全都成了历史大笑话。

  参考古方,再根据新疫情、新病毒的特点,运用想象力化裁古方,这正是中医辩证思维的威力所在。也是中医最核心的能力。所谓“用药如用兵”即为此理。

  西医很难理解这一道理。他们强调科学、标准,实际就是死板硬套,拘泥不化,难以变通。

  所以西医与中医比较,就是拿小学生与大学生相比。小学生多要求死记硬背,而大学生则往往要求融汇贯通。

  不过近代以来一个极其荒唐的现象就是,小学生占据了主导地位,要求大学生必须处处按照小学生守则来。比如,2020疫情期间,某个网红院士就曾要求中药要先象西药一样先做“动物试验”。而这个网红院士对西药却极其宽容,大肆鼓吹无效无用的瑞德西韦。真不知道是脑子有问题,还是屁股有问题。

  葛又文这种以想象力为核心的拟定方剂的方法,与西医要求的“实证方法”根本背离,所以如果肯定葛又文,就会把西医利益集团奉行的原则完全推翻。

  再者,葛又文的策略是古方新用,这与西医利益集团鼓吹的“科学越来越发达,中医过时又不科学”完全唱反调,如果肯定了葛又文,就会把西医的基本理念完全掀翻,西医利益集团的日子也就过不下去。

  还有,如果肯定了葛又文,那就说明民间有高手,西医利益集团主导制定的法规条例存在严重问题。那些打压和灭杀民间中医的东西应该推倒重来。

  总之,如果充分肯定葛又文、宣传葛又文,西医利益集团过去的小伎俩就无处可藏,彻底显出皇帝新衣的原形。

  所以,关于葛又文能否获取荣誉,早已不是一个单纯的个人荣誉问题,而是关系到西医利益集团兴衰荣辱,甚至生死存亡的问题。

  所以,利益集团坚决压制对葛又文的宣传报道,拼尽一切力量阻止他获取任何荣誉。

  所以,千万不能听信西医利益集团鼓吹的所谓“科学”。他们口中的科学,本质含义乃是利益,一件诈骗极其有效的皇帝新衣。他们以此作为维护利益集团的根本性依托。

  这就是中国医药之怪现状态,甚荒唐,但却现实存在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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